MGTOW谈女本位文化的“词典霸权”和MGTOW的父权历史观

原作者:老谷歌

विदयाम चाविदयाम चा यास

ताद वेदॊभायाम साहा

अविदयाया मृतयुम तिऋतवा

विदयायामृताम असनुते

知此两者——知与无知,则可凭借无知超越死亡,凭借知获致永生.

——《ईश उपनिषद्》

<依沙奥义书> (或<至尊奥义书>)

上一期在那篇又臭又长的《打破欲望的枷锁》中,我作为一个mgtow新生,向各位奉上了自己最近的一个思考结果。自以为还是向mgtow事业做出了一点微小的贡献的。

红丸思想和女本位主义这一对万年宿敌,在他们永恒而看似力量悬殊的对决中,一直依托着另一种形式的斗争来展开:人文信仰和超越信仰。发端古老的各红丸思想在各个民族的历史文化长流里犹如激流中沉淀出来的砂金时隐时现,它们在一些超越信仰的庇护之下得以生存,等待一个世机以进行一场几乎不可能完成的革命—推翻钕本位主义的一切,超越那宿命的轮回。然而超越信仰终将腐败的必然宿命使得没有任何一个红丸思想能够壮大起来,就像氧(氟,致敬龟壳大前辈,手动滑稽)化气氛十足的大地上,任何一块天上掉下来的美妙陨铁都没法保存下来。人文主义最终统治了文化世界,并且在这辆通往不归路的钕本位循环列车上愈发坚定,愈发使劲地踩起油门来。

—直到黑暗中出现光明的摆渡者——MGTOW,它是打破轮回,通向永恒的桥梁。它创造一个新的locating programme,帮助觉醒者搭建一个全新的自我,全新的信仰,从此历史画为两半,这预示着超越信仰的重新生:一个人类迈向自由,迈向不朽的预言。

这一次我带来的话题则是关于一个非常书呆子气的概念性问题的:“父权”和“男权”。

关于这两个词语的问题,我们敬爱的战友星辰同志一直对此颇有见地:在他看来,“男权”指的是对于男性权益的诉求以及保护措施,更是对日益膨胀的钕醛势力的强力还击。这个定义近似于经典的MRA定义—男权指的是当代男权,与父权划清界限。这一种观点认为,万恶的钕醛势力在各百科辞典里将“男权”和“父权”划上等号。讲对于男性权益的一切伸张手段都等同于所谓的“压迫性秩序的实践”。实在是用心险恶,企图通过混淆视听的方法掩人耳目,直到达到其掌控思想和舆论导向的目的!这当然是一个很犀利的论见。但当我们正要号召兄弟们奋起反抗,打赢这场“词典上的战役的时候,不妨也换个角度想想,作为一个MRA或者MGTOW,“男权”和“父权”这一对词语,到底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呢?他们究竟一个是男性的自由口号,一个就真的百分百等于钕醛所向人们灌输的一种“性压抑”“性剥削”秩序?,还是另有什么深层次的意义?

(值得一提的是,在英文语境中,父权对应的是patriarchy,而男权对应的是masculism。

中文网络世界,甚至是学术界里却把父权和男权混为一谈,可见*某种群体*在语言腐败上的"高深造诣",以及对社会舆论可怕的控制力和引导力。)

MGTOW谈女本位文化的“词典霸权”和MGTOW的父权历史观
维基百科上关于男权的定义

——这将促使我们展开一种新的思维方式,我在和MGTOW交流的时候就有一位道友谈到,他第一次听说这些词语的经验都是在和钕醛分子战斗时得到的,钕醛最爱用这些词作为他们的概念武器。我想,是时候开始运用我们的智慧,我们的判断力,来为这些本来长期被钕醛分子垄断的词语赋予一个新的意义了。

在这个探索过程里,我会试图运用各种观点的精髓——既来自MGTOW原理,也有来自钕醛和打非系的部分思想源泉:思想的逻辑性和创造性是不分界限的,是各个信仰体系都能够拥有的闪光点。运用它们构建自己的体系,就像是综合采用各地的最优钢材,加以分析加工,用来搭建一幢理想的建筑。这也是MGTOW思想和妥协主义极大的不同之一—某些人对其所谓“境外传来”的理论,一概视为异端,疯狂打压迫害,以至于如食屎般污蔑辱骂,实在是让人感叹,他那看起来浩大又正确的旗帜下面,究竟是一个有思考能力的思想派别呢,还是只是一个屈服跪舔于其鼠标淫威下的势力集团呢?

一 思维本能:霸权源起

这个话题可谓是渊源极长了,我想先用我那“老本行”——信仰论分析,来为这个题目起个头。大家在和钕醛表们的长期斗争中,一定没少和那些“政治正确”白左掷石分子们打交道吧!要知道,他们是所谓“真钕醛”的代表力量,其中的相当一部分人接受过系统的白左教育(Liberalism Education),是真钕醛的中坚力量和理论核心,也是钕醛这条思潮线上迷惑能力和忽悠能力最高超的一波人。更危险的是,他们是国外(包括国内的一部分)所谓主旋律舆论的引路人,他们能造成一呼百应的社会运动(campaign),带来一种让人震慑甚至是窒息的舆论浪潮。在其旗帜之下,反对者皆如靡而倒。这就是为什么《退步集》这本书的作者陈丹青先生要说:“在美国,做一个左派很容易,做一个敢在大街上裸奔的左派也不难,但做一个右派,尤其是大学校园里的右派,甚至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你看一眼那如焚风散布的所谓METOO(糜吐)运动,所到之处简直寸草不生,有个法国高官说他简直要哭出来了,现在的女人已经让他碰都不敢碰一下了,“生怕她呼吸了自己那肮脏的气味就要觉得被骚扰”。这在网络时代更是如此。这是一个社交的力量在社会各种力量的对比中愈发膨胀的时代,然而却又有谁知道,这些“政治正确”的宠儿们在这个前所未有的好年头里,正无声无息地在完成一个宿命的蓝图。

白左的思想,无论其外在的包装如何,说到底,不过是一种在典型不过的人文主义信仰。

——《打破欲望的枷锁》

解放人文主义,或称作激进人文主义(Liberal Humanism),在信仰论分析中,是一种典型的信仰系统。它以人性至高和人性平等两大基本公理为基础,创造出一套复杂的,对基本公理具有掩蔽作用的公理系统,从而延伸出了完整而系统的思想体系。它是人类千年思想文化史发展到一个特殊节点的产物—伴随着各超越信仰来到最终这个腐败殆尽的阶段之后,与资本主义经济形态相辅相成的信仰体系(我们也可以用一个比较“科幻”的视角看待这个问题—人类的文明史就是一个思想的“熵”不断增大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超越信仰时代严谨的思维秩序逐渐“扁平化”“碎片化”—没有大真理,只有小故事,这不是和那帮后现代主义教徒的理念很像么)。

人文信仰由于其内在的结构缺陷,不能很好的保护它比较脆弱的公理系统,难以用宗教式的宣传和说教来传播到这种程度—因此,它必须依赖一种特别的传播形式:那就是不懈而微妙的洗脑渗透,既对自己,也对其他人。在一个人还没有形成完整思想体系的孩提时代起,就通过教育反复渗透,反复灌输,从年轻人认识身边的一切开始,就把它所能看见的一切浸满人文思想的药液。这就是“人文信仰的字母表”,从最早的思维起源处为始,就提供一整套人文信仰看待世界的方式。这样,当你长大后,面对女人和小孩被害时,你就会迸发出简直是异乎寻常的十倍愤怒;面对又黑又绿的难民,你就会被不知从哪儿来的道德感支配,痛斥那些反对接纳他们的人为种族主义者。面对宗教徒爹爹对自己女儿婚事指手画脚,你就会站起来鼓动整个facebook圈子一起围攻他。你却从来不会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种“道德”“素质”早已经是你刻进信仰的一部分了,信仰是几乎从不会被质疑或否定的。

又大扯了一通这么个玩意,实在是因为它于我们今天要讲的这个问题密切相关,了解人文主义信仰的内核,我们就能知晓,为什么它会以需要这样的形象示人,无处不在,无时不在。

大家和白左们过招的时候,有没有体会到一种最明显的感觉,那就是,很累!真的,有时,你和白左吵到一个激烈的地方,你感觉你已经使出了你学过的一切逻辑手段来试图攻击他的论断,似乎就要看见破绽时,却总是会发现他能用一个似乎没有办法辩驳的“科学道理”把你之前的努力全盘否定。比如—你想说服一个白左二b逼接受公理二(两性异形),你和他说女性有子宫,说自然选择必定会产生有利于放大其繁殖能力的生物和心理机制,促成钕本位和雄性可弃置性的产生。他立马就会(装出?)火冒三丈,义愤填膺地怒吼道:“难道就因为一个可怜的性别有子宫,就要她们抛弃作为一个人类因有的权利吗?”你说这是自然创造的差异,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他就会使出大招了——“至今所有的科学研究都显示,男女两性在智力方面的差异及其微小,即使在体力方面,也只是各有偏长,不存在压倒性优势。你还有什么理由用纯粹的臆想和思辨否定铁一般的科学成果?”。

你会不禁在心里写下一个大写的“服!”。因为无论在哪个方面,你都会发现,那些所谓的科学的结果全部都指向对白左价值观有利的那个方向。科学研究表明,人类各个种族之间的差异很小,科学研究表明,同性恋对于人的生理健康几乎完全无影响,科学研究表明,二氧化碳排放已经势不可挡,全球变暖幅度就要冲破天花板,再不“环保”就玩完了,因此你得去body shop支持一下伟大的绿色事业(顺便也支持了一下钕醛事业)。这就很让人奇怪了,不光是奇怪,是害怕。我们在《打破欲望的枷锁》里已经学到过,所谓liberals思想的本质就是解放人文主义,是以人性至高和人性平等为公理系统主导的信仰体系。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有足够的文史哲素养,我们就可以用这两条公理推出白左思想的一切结论:包容同性恋,世俗化宗教,支持xing开放,男钕枰等,等等等。这就很让人恐怖了。看哪,宇宙137亿年演化,无数对称和精妙的设计产生的万物法则,一切众生所遵循的规律,竟然要命定选择这么一个,直到千千万万个百万年之后,到人类所熟知的19世纪才逐渐成形的意识形态,它设计的人类的生理结构,自然选择的法则,似乎都在帮着白左思想借助无数个实验室的那些成果进一步稳固它的统治地位。这就好比一个洞悉一切奥妙命数,超脱于世外的印度僧侣对一个自我哄抬b价成功的“现代单身贵族”突然产生一种排他式的迷恋。这对头吗?

不对头的。

宇宙深处的秘密是居于永恒之境的,它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类的信仰体系。它是至高,它是唯一,无论是对于白左的人文信仰,还是对于mgtow的红丸系统,还是对于宗教徒们的超越信仰。

任何人类的思维体系都需要信仰体系的存在作为其根基和框架,不存在没有信仰体系做支撑的思想,在经验之外,它还需要有一个公理系统来提供逻辑链的源头。这是一切逻辑过程和思维结构的出发点和终点。因此,没有一种系统的构造可以真正摆脱它的影响—如同没有一幢楼房可以不考虑它下方所依赖的岩层的地质结构。

——信仰论《The Faith》

不存在超阶级的科学

——Marx

Marx同志说不存在超阶级的科学,是在唯物主义的台面上说的,我这边在比较唯心的台面上讲的话呢,和他这个意思也比较像(胆大包天了,敢和伟大导师相比,手动滑稽)—不存在超信仰的科学。避谈信仰体系来谈科学思想,就像是避开两性差异谈父权制,处处渗透着一种虚无主义的风味来,这是白左们最喜欢的啦(他们就要极力避免你们对它脆弱的公理体系的注视,想把你的视线引开到它们花枝招展的皮肉上)。

关于科学离不开信仰这件事,先不用提那些近代科学奠基者,比如牛顿莱布尼兹伽利略笛卡尔等是如何从他们哲学或神学的思想基岩上生长出科学理性的结晶的。《自然科学及数学原理:总释》及《光学:30-31》——“上帝不是作为宇宙之灵而是作为万物的主宰支配着一切的。”(牛顿是一个典型的原教旨主义者,他一直支持着被视为异端的反三位一体学说。)在这个方面比较符合政治正确的科学史已经早早对此盖棺定论,无非就是那些“他们的思想要辩证地看待,他们的思想中有符合……的,也有糟粕的……但他们的科学思想光辉无疑是大于这些宗教迷信色彩的思辨形式的,等等等等。”(搞得好像这些科学大家全部患有精神分裂症)。再多讲似乎有僭越学术权威的嫌疑。那我们就讲一讲这么一个关于20世纪现代物理学的问题吧,(这已经是一个宗教气氛散尽,库尔茨那种世俗人文主义的卫道之士们开始大放异彩的年代了。)我们都知道是查德威克发现了卢瑟福预言的电子。他从放射源通过铍的靶子产生的“铍射线”和它的一些特色(比如有较强的铅穿透力,却没有伽马射线的那种透过高密度物体而不衰减的持久性)找到了中子存在的重要实验证据。然而,他远不是第一个做出这个实验结果的人。在他5年以前,科学家玻尔和贝克就已经第一次见识到了“铍射线”,更广为人知的是小居里夫妇也在不久之后将同样的现象在他们的报告中公布于众。这个现象,这个在云室和放电管里呈现的现象,绝对是客观的,记录在仪器和稿纸上的数字绝对是客观的,冷漠的,无动于衷的,是和科技世俗主义者们所高声唱颂的“客观”完全一致的。这是自然给予人类智慧的一种伟大垂青。对于这种无懈可击的客观,哪怕像我这样的逗比又荒唐的神秘主义者也是没法把我的“上帝”强行插进这张稿纸呈现的图景,玷污这伟大的数字和记录的。

然而,这美好的,纯净的理性,只有在这张数据纸上才能发挥出它那定义赋予他的全部的美妙特质。一旦它离开记录,来到这些人类的大脑里。它就不得不立即褪去了那神圣净冷的光辉——为什么呢?因为人类的大脑根本理解不了它。想像这么一副场景:你在听一堂可能自己没法懂的物理学讲座,教授把把活动黑板的上面一层哗啦啦掀开,眼前赫然是一层一层排山倒海的矩阵,算符和数字。这就是为什么海森堡的“矩阵力学”一开始根本不入主流量子科学家的法眼之原因了(他们更喜欢那个形象的薛定谔波动方程。)因为它太抽象,太“纯粹”:它脱离了符号,模型和一切人类思维易于接受的东西。我们很难对于一个完全建立在抽象公理的体系产生共鸣它是与我们的思维方式不相适应的。这就是为什么玻尔,贝克,小居里和查德威克不能从同一个现象上得到相同的结论:如果他们能够像做代数变换一样通过完全严谨和抽象的处理步骤,那么他们无疑能够毫无障碍地从铍射线的实验笔记到达同一个目的地:中子的发现。然而,事实是他们对于那些冰冷的记录和数目字并不能做出直接有效的处理,他们无法在脑子里把铍射线的参数直接变成核裂变反应堆里中子吸收的参数。他们必须借助“粒子”,“电磁波”这样的模型和形象。他们必须知道“粒子”是什么,“电磁波”是什么,在头脑中画出一副或粗糙或精细的图景,尽管这样的图景会十分抽象。而这种对于符号和模型的认识,无疑不会是与生俱来的。在当时对麦克斯韦理论的崇拜风行的那个时代里,把射线看做电磁波是很普遍的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这种观念,是和这些科学大家们的经历和所受的教益密切相关的。而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多其他固有的,与符号,模型发挥其作用密切相关的观念,比如量子力学论战中的微粒说和波动说两大水火不容的派别之见,比如化学界的“惰性气体结构原理”。这些固有的观念既是有可能导致盲目崇拜和因循守旧(教科书已经提过太多,我就不赘述了),又或许反能引导人们坚定的走在他们甚至不自知的正确道路上。(比如自古以来对于对称性的崇拜。爱因斯坦:物理的对称性使我有时想抗拒可能出现的实验反例,有可能的话,我简直想大喊一声——实验错了)

说这个故事的目的就在于说明这件事:科学绝对不是纯粹的理性载体,它包含着太多人的主观意识的影子,无处不在。更重要的是,科学对于模型和符号是如此的依赖,又深深受到人们的固有观念的影响。而恰恰有意思的是,此两者——符号和模型,以及固有观念在人们的思想里搭建生根的阶段里,有一件东西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信仰——经验之外的根本公理,人类思想的根本起点。

在《打破欲望的枷锁》里,我提到了关于信仰发挥作用的一个方式,通过教育,渗透和话语传输,将信仰的种子植入人们的思想体系之中。在它(思想体系)还尚在建造,成形的过程中便生根发芽,直到这一信仰的基本公理深深嵌入,成为人思维里不可撬动的一部分。这就是科学从信仰中到来,又发现自己离不开信仰的全部过程:信仰参与了人们思想之中至关重要的模型,符号,根本观念的整个创建过程。而符号和模型,又是从事科学等一切思维工作不可或缺的重要工具,整个科学史的轨迹,都深深被其所依赖的符号,形象和固有信念所影响。因此,谈科学,就不能不谈信仰:没有能够脱离信仰之根而建造的科学之塔。

没有宗教的科学是瘸子,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

——爱因斯坦

到了这一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没错,白左所谓的科学支持,之所以之让人感到有些震惊,不可思议于之,正是因为他们隐藏了这最关键的一点:他们的“科学”,是白左的科学,“liberal science”,政治正确的科学,合乎主流价值观的科学。这是一门把种族平等,人性至高,个体独一,文化多元,欲望正义当做基本假设的科学。而liberal们所以能成功地将自己和“科学”捆绑在一起,秘诀就在于对于“科学”背后所依赖的信仰体系避讳不谈,自觉或者不自觉地发明一种“普世”科学的概念,以遮掩它建立于自由主义信仰根基的真相。

很少有人能发觉当代科学中处处渗透的解放人文主义的影子。我也不例外,直到我作为一个mgtow发现似乎科学永远支持钕醛所提出的一切信条,从男女智力差异到所谓性别心理学,无一例外。好像我们这些反钕醛分子们就是这么运背,等一万年也等不到一个有利于自己的论文发表。我就开始想起学化学时那个教授举过的那个搞笑例子:为什么几百个研究所里面做出成果的就那么几个?因为敢于把做出来的产物发表的只有几个,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简单了,好多人做出一个和自己本本上不一致的现象,第一反应就是四处看看,没人吧?倒掉了。在这个所谓敏感的领域里,恐怕被倒掉了的都是那些不政治正确的产物吧。(手动滑稽)。回头还可以拿“遵循普遍认同”来自护。就像被世俗主义者拿来到处乱砍的奥卡姆剃刀,砍掉的不是唯象的那些丑陋物理假设,而是上帝。留下的就不是美丽而对称的理论,而是真是好,简直好的要命的人文主义和世俗主义信条:遵循你的本(yu)心(wang)!不要被那些虚构物左右!这世上只有人没有神!

这是一条信仰论分析的铁律:在这个时代,哪儿有信仰上的留白,解放人文主义就一定在那儿。

二 洗脑之术:霸权手筋

白左通过掩蔽其“科学”背后的信仰系统,来达到排除被质疑风险,在他们的所谓先进思想和科学之间划上一个等号的目的,再通过我前面所提到过的洗脑流程不断渗透全部学界,让科学界为他们背书。这样一个过程所达到的的终极结果就是,一切我们所认为是“科学”的,对于客观事实的声明,都在他们的每一页说明里,夹着大把大把如假包换的解放人文主义信条。从生物学到所谓的社会科学,几乎没有一处能够成为得以幸免的“净土”。当我们看到“客观论证”,看到“科学考据”,我们就看到liberalism,看到白左知识分子和预备白左知识分子们爆棚的自信心和高不可攀的优越。

很多人可能不信,什么?你这是对于科学高贵精神的污蔑!对科学伟大力量的质疑!那么我就来举一个例子阐明一下,这个洗脑之术是怎么沉默又成功地施行起来的。这个例子来源于同时被liberals的圈内人士批判和称道得体无完肤的《未来简史》(作者尤瓦尔.阿赫利),被叫做“超人类主义”思想的代表,却似乎又对于白左的那一套政治正确的光辉准则保持一种不知是怕还是敬还是爱的感情(难怪被主流舆论双重对待,手动滑稽)。

他在“科学与宗教的联姻”中阐述了他所理解的“科学”“宗教”以及这两者的关系。尽管他在这一段还尽可能保持一种客观的口吻,但是还是难掩一种潜藏在思维深层次里头的世俗主义的激情在其中。他说,科学即使不能解决一切,也能戳穿宗教的某些谎言,这就是现代科学的价值和研究方向。

他将论断分为“事实声明”和“伦理判断”两部分。并且引用了一个非常具有liberal政治正确风味的例子—美国福音派借助《圣经》的教条反对同性恋的号召:《申命记》和《利末记》都有过叙述上帝惩罚“男人与男人苟合”行为的条目,保守人士用这一点谴责自由主义者们缺乏道德感,对《圣经》少有尊重。他说,在这种思维过程里实质上包含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事实声明——1《圣经》中包含禁止同性性行为的条目,2《圣经》里记载的是上帝的旨意,另一个则是伦理断言—人们应当遵循上帝的旨意。

然后,他就做了那件事—告诉我们,“科学”对“伦理判断”并不能产生影响,这纯粹关系信仰,是科学无从改变的,它无法告诉我们一个伦理判断是否正确;但对于“事实声明”,“科学”可就有话能说了。他讲到,考古学已经证明圣经的绝大部分,尤其是《旧约》之后的部分,很大程度上出自于基督以后的教众,并非能够上溯到宇宙诞生之初这样的伟大时刻。因而它也就没有这种神秘的,能够指导人们生活方式的力量了。伦理判断正确(无法否定),而事实声明错误,因此命题不成立。他还在后面加了一个不短的抒情段落:“如果说乌干达的某些政客以为,只要两个男人想在一起找找乐子,创造了宇宙,银河和黑洞的那股力量就会因此而震怒,这也真是太荒谬了”(我帮他补一条:liberals们的LGBT运动,实在是太正确了,手动滑稽)

你看看,这就是白左洗脑系统的力量—基本上,只要你是从小接受“自由教育”的“educated”(直译为“受教育者”,指受过较高层次系统教育的,很大比例为知识分子的群体)的一员,看了这段话简直根本挑不出毛病来。既承认科学无法解决一切(“不机械”),又好像十分合理地批评了宗教势力,清晰地洞察,划分了人们思维中的两个层次,更关键的是,还很zz正确,岂不美哉?

殊不知,问题恰好就处在这个看起来非常令人信服的划分上。铪铪。

他对于“事实声明”和“伦理判断”的划分并不是严谨定义的,而是用归纳的方式定义的&:“像“¥…”这些,都是事实声明,像“$…”这些,都是伦理判断”。那么好,我们就来观察一下这个具体事例,他说“相信人们要遵循上帝的旨意”这一条是伦理判断,这我是能接受的,我想到了“伦理判断”在信仰论体系里的一个可能的等价物:信仰公理。这都是无法用逻辑推演否定或证明的命题系统,就像一辆车子不可能用自己的动能对着自己的发动机做功一样。他又说,“《圣经》里包含禁止同性性行为的条目”是事实声明。”这当然更是没错的咯,不论是在古典的古登堡印刷机还是在现代的激光印刷机上印下的《圣经》,纸上的白底黑字,甚至每一个油墨分子都不会随便跑掉的,只要有一套建立在经验之上的语言文字系统,我们每个人都无一例外能读出“禁止和男人苟合”这段话的含义。但是他说“《圣经》记录的是上帝的意志”是事实声明而非伦理判断,这我恐怕就不敢苟…同了。为什么?答案就处在这条命题的行文里。“记录上帝的意志”这个短语搭配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恐怕就并非一个清楚明了的问题,历史上无数哲学家,神学家都可能为此长期争论的一个话题,在这里却似乎俨然已经被作者以一个暗度陈仓式的小技俩跳过了—这就是,利用广泛传播的(世俗)人文主义教育带来的深入骨髓的概念输入,默认了一种符合其liberalism体系的符号与模型解释来达到其绕过“不同信仰带来不同话语体系”问题的目的。他默认了这样一种观点来构建他的措辞:所谓“上帝的意志”指的就是古希腊式的人格神的启示,把“上帝”和人的概念趋于同化了,认为上帝也需要把祂的想法写下来,才能算是表现出祂的意志。 这种依靠世俗的语言符号体系去解读这样一个和他人信仰系统紧密相连的命题,似乎本来就显得有些不讲道理—不同的信仰者(believers)读到“圣经记录的是上帝的意志”这句话,所得到的意义显然不是一回事。对于从小接受人文主义教育的这一代人来说,“圣经记录的是上帝的意志”就和“《共产党宣言》记录的是marx大师的意志是一回事。对于一个虔信者,一个尊奉上帝为整个宇宙的存在本质的信徒,事情却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对于超越时空,超越历史的主宰者和创造者来说,那仅仅是依靠自己的智力和学识拿起笔,用古老的笔杆记录下语言符号的祭司,能被称为是《圣经》的真正创作者吗?

MGTOW谈女本位文化的“词典霸权”和MGTOW的父权历史观

让我们来看看这样一个例子—这是记录11世纪格里高利圣咏的图画。在这幅图画中,圣灵以鸽子的形象出现。这是基督徒的艺术观—最终的艺术是源于自然的根本,源于宇宙的终极意志的。人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刻画出这种本就已藏匿于神性之中的艺术。在这幅图画里,圣灵才是圣歌真正的创作者,教宗只不过是起到了一个传声筒的作用。

这在今天的liberalists看来基本是完全没办法接受的东西,他们继承了从黑格尔和费尔巴哈(苟)这两位白左祖师那里继承来的光荣传统,拒绝接受任何将人和“完美的审美观”分开的东西,始终无法承认人的力量,智慧和和审美背后潜藏着的是一个超越人性的存在—因此,在他们的表述里,一个能够达到至善境界的创造者(creater)就一定是有手有脚,受着时间,空间,生老病死和钕本位束缚的人类,而不是一个能够穿过人的眼睛和手,去把关于宇宙的最崇高的美用一枝笔带来人间的神。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创造”就不再能够是“人”的专利和至高力量,那么,人在liberalism信仰体系里的中心地位就遭到了动摇,这恐怕是不可能也不该出现的吧。(手动滑稽)

正是因为liberalists永远拒绝接受对于这样一个命题从宗教信仰体系出发得到的解释,他们就能够永远的将对于这个命题的一切阐释拉拢到以解放人文主义角度进行的阐释上。这就像什么呢?以色列拒绝承认巴列斯坦是一个国家,因此在它的视角里,整个半岛的土地都属于以色列的国土。他们想尽一切办法隐藏所有可能的其他说法(以宗教的世界观)为代表,包括污蔑它们为封建,落后,精神毒品式的观念,统治阶级的洗脑工具,然后就可以宣布自己的视角是合法解释食物的唯一视角,他们的词语是合法解释事物的唯一词语。于是就能够得以把自己的私货偷偷地调换了那个被无数人崇拜的理性和客观的偶像。

总而言之,liberalists们从不得不拼命维护它们脆弱的公理体系,到能勒令科学界为他们背书的洗脑之路可以大致总结为就这三步:第一步,否认并隐瞒其他思想体系指导下的命题表述方式,使它们的理论成为唯一可以被接受上市的思维体系;第二步,散播liberalism的思想体系表述方式,用他们最拿手的洗脑和自我洗脑手段使其深入人心,像秦始皇统一度量衡一般统一表达甚至思考的口径;第三步,在这个统一的,唯一的表达系统里面大谈科学,让人们不断在无限的学习,思考,判断,记忆过程中把liberalism的信条和“科学”“客观”联系起来。就像看到伊斯兰妇女被裹上头巾,他们最先跳喊出来的词语口号是“反科学”“反规律”而不是“反世俗”,因为他们早就在无数个布鲁诺被教会烧死的神话故事里把“世俗主义”和“科学”联系在了一起。而后者明显比前者在人们心里的分量和名望大得多。

每一个信仰体系都对应着一个思想体系,每一个思想体系都对应着一种描述,阐释和判断世界的方式,一系列特定的符号和模型,各自代表着不同的含义,由它们的角度对同一个事件所作出的表达在意义上会有显著的不同。每一套这样的词语,符号和模型,都指明了一条看到世界的窗口,我们可以称它为话语体系(discourse paradigm)。

任何思辨和交流都离不开话语体系,正是因为它所蕴含的符号,模型和形象是人类思考方式所离不开的构造。一种信仰体系决定了一种思维体系,也从而决定了一种话语体系:对于一个保守主义者来说,人性的至高品质是自由,因此“民主”最重要的应当是保护每个人自由行动,自由言论的权利;而对于解放人文主义者来说,人性的至高品质是平等,他们无疑会同意当自由权利违犯了平等的铁律时,“民主”应该运用它的法律干涉这种自由。这就是古斯塔夫勒庞所一针见血指出的“民主”一词在不同文化语境下有着不同含义的背景。

而解放人文主义者们,时代的宠儿们,历史潮流所暂时眷顾的幸运者,他们最善于利用话语体系去渗透他们的思想,他们依靠否定,隐瞒,宣传,制造出一种话语体系统一的氛围,这种唯我独尊的地位在他们开始逐渐掌握教育体系之后更加明显了。在这种“统一”的基础上,他们竭力吹捧科学的胜利,尽一切所能去创造科学的崇拜,理性的信仰,还有世俗的宗教,这样,他们就成功的将他们脆弱的公理系统披上了“符合规律”的外衣,于是绑架成功,科学成为liberalism的科学,逻辑成为liberalism的逻辑,一切我们所最深深信赖的思维工具现在都开始为他们背书了,代言了。

这就是liberalism的话语霸权,垄断话语的目的,最终是要垄断思想,垄断信仰。

让我们来看看灯塔国哈佛大学教授D.Q.麦克伦尼写的这本《逻辑思维者》说了什么吧:“历史上一些声名狼藉的罪犯有着高度完美的思维逻辑能力,通过逻辑推理他们和自己的最初动机始终保持一致,问题是,他们的预先设想本身就是错的(让我来替他补充一下,正确的预设——同情弱者,尊重女性,追求人的解放,人的权利…)如果一个人的思维起点本身是扭曲的(即不反映物质世界的客观规律)那么即使做到了完整完善的推理,那也是不合逻辑的。”看吧,这恰恰就是他想说的—没有以符合liberal精神的信条做出发点的逻辑不算逻辑,逻辑就是liberalism的逻辑,不服?你看看,现在的每一所大学,每一所学院,这些教授,这些比你聪明多的社会学家,科学家和老师都知道这一点,不服憋着。(手动滑稽)这就是白左们看见MGTOW思想一片慌张地要出来莫名其妙地拿“逻辑错误”“混乱…”指责的原因:他们被这个伟大理论的逻辑构造所震慑,隐隐约约感受到了它所包含的逻辑力量,又本能地厌恶这个体系的出发点——以男性自由和独立性(sovereignty)为要素的信仰,他们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于是他们依靠强大的舆论实力就使出他们的必杀:“凡是不按我的规则出牌的,都是不合逻辑的!”。却不知总会有觉醒者看穿他们垄断话语所造就的迷雾,并最终将一切大白于天下光明之中。

接下来,我们就来踢开症痔正确强力灌输的话语体系,揭开liberalism在两性问题领域一直放置的那些逃避质疑,鼓动霸权的烟幕弹背后的世界—我们来探究一下,“父权”(Patriarchy)这个词,当我们以一个mgtower而不是普世价值的话语体系看待阐释的时候,将蕴含什么样的意义。

三 伟大设计:法则的光明

“父权”—这个被教科书批判,被舆论唾弃,被大众嫌恶的字眼,究竟意味着什么?

目前大多数大众一提到“父权”二字,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的印象,就是“奴役”“束缚”“压抑”“物化”“摧残”这样的字眼。这直接来自于女权原教旨主义者在三个世纪之内的不懈努力的宣传—他们用“男性统治”“男性认同”“物化女性”“男性思维方式”来阐释父权,并且利用他们的话语霸权手段将这种解释全面推广。然而,很可惜的是,在本mgtow鬼子的视角来看,这个对于父权的阐述,是完全没有抓到点子上的,并且是在有意扭曲“父权”的本质。

在白左学者们不懈刻苦地治学和洗脑的过程中,有一个问题,是他们在几乎长达百年的时间里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那就是父权社会的普遍性。无论社会形态,宗教信仰,种族组成还是地缘条件,只要但凡是文明的人类族群,父权制似乎简直就是个不可撼动的基本要素。换句话说,只要是进入了可称之为文明的时代,任何一个人类社群都几乎不可避免要遇上父权,大自然的这个规律无疑是沉重挫败了政治正确所向披靡无往不前的锐气,这么显眼的一个现象显然是他们依靠操纵话语体系的伎俩无法隐瞒的。于是他们就想了别的法子—他们用了另一套体系来解释它,即所谓的“肌肉理论”和“流氓理论”,“肌肉理论”,是最为通俗的一种解释,顾名思义就是指那个已经讲烂的“农业生产力发展使人类社群依赖男性的强壮体力”的故事;而“流氓理论”就显得对男人更加有恶意一些,它是说男性天生有着很强烈的侵略性,越是喜欢挑衅和争斗的男性在原始社会越能占据社会的上层地位,依靠暴力合作取得霸权,从而最终取代女性在母系氏族中的地位。(总之对男人都没什么好话讲,典型的钕本位思维作祟,铪铪)。然而,这几个理论在liberalists圈子内部都没能得到普遍认同,经常被批判一番。因为这几个理论似乎总显得牵强,从没法完美的解释这个让白左们剧烈头痛的大问题。问题其实就出在他们根本没法放弃自己的一套“政治正确”的死规矩,一个白左喊着流氓理论是对的,另一个立马跳出来说“你在小瞧女性的力量,谁说女性不能团结起来,惩治那些企图夺取霸权的男性呢?”。正是因为这样的钕本位盲点和钕本位禁区永远存在,他们永远没法接触那些不符合“政治正确”的解释,因而也永远没法接触到禁区里的秘密,这个秘密,mgtowers则正要走进其中去将它揭开—这个秘密事关人类文明的真相,从一万年前的“认知革命”开始,人类的文明之火,就开始和父权建立起纠缠不清的联系。这个秘密,蕴藏着关于历史轮回运转,文明兴衰更迭的密码和命理,这个秘密,为我们揭秘我们自己的真面目,使我们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个有着自己独特命运的物种,将会有怎样的未来。

我们知道,整个mgtow原理(钕本位主义论)都是建立在两条生理学公理的基础上的:公理一 ——雌性数量是一个种群繁衍能力的限制性因素,公理二——两性异形。它们都是数亿年残酷,腥风血雨的生存斗争所造就的的铁律,这就是自然无情的一面—能够把自己DNA拷贝多多复制的物种就是能或者堂堂正正或者苟延残喘的留存下去,既不顾及形而上学的自由,正义和公平,也不会顾及一个普通的男性个体的自我实现。这不讲道理的自然法则正是我们的本能,情绪和行为的最为重要的来源:那些使我们开心,痛苦,愤怒,失落,沉思的几乎一切大脑机能,都早已由千万载的自然选择来种下它们的根基。mgtow原理所做唯一的事,无非就是把这个liberalism既无法反驳却又无法接受的生理学道理庄严地确立下来。问题来到父权制也一样,liberalists正是不愿意面对这个将会揭露他们脆弱公理体系本来面目的客观现实,才永远拒绝进入这个“生物学上的敏感领域”,也对科学界实行言论绑架,劝诱他们远离这个圈子。只有真正为了男性的sovereignty敢于献出自己理想的真正勇士,才能真正将锐利的目光刺进这个古老而意味隽永的禁地。

为什么父权会是一个普遍现象?that is the question.

我们知道,达尔文主义的缺陷主要在于只提出了一种生物进化的途径—那就是典型的自然选择。优胜劣汰,物竞天择。然而事实未必总是如此,强者未必总能淘汰弱者,更适应环境的种族完全由可能灭绝的理由,“劣币驱逐良币”的情景,在亿万年的地质历史时代里偶尔也时有发生。比如第四纪冰期灭绝的长毛象和剑齿虎,庞大的体型和超强的御寒能力是他们似乎并没有理由突然灭绝。为什么对于环境适应的物种反而可能在某些情境下面临更严峻的灭绝威胁?那是因为他们虽然有着很强的生存能力,能够顺利的活到生育年龄,挑战对于幼崽们虎视眈眈的死神军团和外来的捕食者。但是他们也可能具有很差的生殖技巧—技能树点错了,他们有可能极擅长捕猎,速度奇快或者体格强健,伤愈能力也很出色,但就是不善于创造一套合适的xxoo系统。这就是性选择,能够尽可能多的交配,产生自己DNA拷贝的物种就是比同群落其他物种更有活下去的理由。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龟男无论是智商还是体格还是健康都让你觉得以他的资质就不应该把自己的垃圾DNA流传下去,简直配不上繁殖,但他就是能舔,拼命地舔,被虐成狗也要舔,就是懂得如何抓住时机一顿猛如虎的接盘操作,然后成功的完成那个对于生命体而言最重要的使命,然后把自己的平庸无奇的基因遗传下去。(当然,这种舔狗无论如何也不会得到自己真正想要层次的b,因为女人们高攀择偶的天性注定了这一点,它只能,也只配拣剩饭—这就是龟男的宿命!)

了解到这一点,我们也就能够靠它从mgtow原理的一个经典议题发掘出一点新东西出来了。

MGTOW谈女本位文化的“词典霸权”和MGTOW的父权历史观

这张来自《不要返航四篇》的图描绘的是mgtow原理最重要一系列定理中的一部分——由两性异形这个最基本的公理出发,结合雄性可弃置性和自然达尔文主义的基本假设,我们得到了关于两性行为的两种相互对立的模式:雄性竞争和雌性选择,由这两种模式,又可以推得有性生殖生物的两种普遍本能:主导意识和高攀择偶。这一系列关于两性行为,生理特征和心理机能的定理都是以公理二:两性异形为起点和线索的,一切对于这些特性的描述都处处渗透着两性异形这一个本源性的原理。我把它们称为“第二公理系命题”(The Second Axiom ‘s Proposition Asemble of MGTOW简称Sapaom),第二公理系命题是mgtow原理这一恢弘理论大厦的坚强支柱,承载着mgtow智慧最清晰也是最有力的那一部分。

mgtow不同于钕醛和任何普遍观念的最大一点,就是它能够看清,所谓给予女人权利完全并非由于形而上学的某些理性理由,更大程度上,它是一种绝对的本能,强有力的本能—在生产发展,丧失忧患的前提下,由父权社会热力学自发地向着女权/女尊社会转变的自然趋势。而父权社会和女权/女尊社会本身,却又是更深层次的自然模式:两性异形偏袒雄性的猩猩模式,和两性异形偏袒雌性的蜘蛛模式这两者在人类社会结构中的拟态。这些都是在两大公理和达尔文主义的指导下得出的命题结论,属于Sapaom的一部分。

但是如果把之前提到过的那部分关于自然选择和性选择两大进化途径的内容—达尔文进化理论的一个经典补丁加入这个体系,我们又会得到什么新的收获呢?

我们看到,在一个典型的,理想的采用猩猩模式的物种种群中,雄性竞争得到了充分发挥,雄性们不光要经受住来自自然界各种原始力量的考验,才能躲过夭折的风险,艰难地生存下来。他们不仅俨然暴露在彻底的自然选择之下,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繁殖结构注定了他们如果想更进一步,将自己的DNA拷贝延续下来,而不仅仅是生存下去的话,就要面对更为凶险的挑战,来自同类雄性的挑战:充满真实而残酷的血腥画面,最为坚忍和黑暗的斗智斗勇,注定了能够留下,取得交配权的基因会是最强大的基因,雄性个体间的竞争,无疑是对于自然选择的一种强化—这些基因拥有产生最有力量和智慧个体的最大可能。这是自然选择得到最充分表现的一幅画面,也是liberalism最恐惧和最厌恶的一幅画面,更是nazi分子最喜欢的一幅画面。在这个理想化的场景下,雌性的选择权完全得不到保障——她们会被排成序列,最优的会被雄性的优胜者选中,好的基因配好的基因,烂的基因配烂的基因,整个基因库的熵不断减小。直到整个物种的适应力上升一整个台阶,优良的基因全面淘汰劣等基因—这是nazi和新nazi们梦寐以求的图景,自然选择的力量也随之得到彻底释放(然而现在的保守主义者都不敢支持这幅他们所一直隐隐为之震慑的画面)如果我们用一套量化系统去衡量一个繁殖结构的“钕本位程度”时,我们考量的就是这个系统对于女性由于雌性是繁衍力的限制因素这个公理而给予女性这一性别本身多少无条件的价值,也就衡量了一个系统里,雌性选择所起的作用大小。在这个体系里,雄性竞争无限放大,雌性选择无限缩小趋于0,同时自然选择达到最大化—在这个理想化的体系中,女本位程度为0。对应的人类社会形态,就是最极端的极端父权社会。

而反过来考虑一个最为标准的蜘蛛模式社群,结果会怎样呢?在这样的模式下,雌性拥有选择配偶的最大自由,雌性的偏好决定了雄性奋斗的一切目标。在这样的模式下,与其费尽心思参与竞争,磨练自我,雄性们宁可花更多的精力钻研如何跪舔,如何在雌性面前表现和炫耀自己来取得宝贵的交配权。在这种模式下,性选择是这里的主导进化因素—能够进行性交而不是在生存竞争中取得胜利成了能否延续自己基因的决定条件。在这种环境下,我们会发现那些能够讨好雌性配偶的雄性将不断取得交配权上的优势,并将自己的龟男特性延续给下一代。经历若干代的这种选择和淘汰,很快你就会发现,因为龟男活的就是比较过得去,因而整个种群里的雄性就会不可避免地逐渐变得越来越龟,而越龟的雄性却反过来又能加强他们在生育权上的垄断地位。这一切都得益于雌性选择的不断强化—— 一个正反馈的循环产生了。这个繁殖模式产生了一代又一代尽其所能龟化的雄性,很快,整个种群就完全被龟男充满,而且拜雌性选择所赐,性选择效应得到极大凸显,龟男们的龟化程度也在不断加深。他们一出生的目的仿佛就是为了能够ri到那个他们名中所注定的b,他们的价值和动力全部都集中在把Jing子射进去的那一刻,他们为这件事充满了冲动的,甚至是盲目的热情,敢于赴汤蹈火,拿自己的命献祭那个伟大的神圣的洞口。殊不知,他们的一切努力,一切汗和血都极有可能会成为徒劳—雌性拥有终极的选择权,只要她不乐意,你一切的付出,包括生命,财富和精力都会在一瞬间化为尘土,这就是蜘蛛模式,作为一个雄蜘蛛,你必须有着面对可能是一场空的结局也要拿自己的一生去献祭那张床的觉悟,不然等待着你的,就是断子绝孙。

在这个理想化情境下,雄性可弃置性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在极端充分的雌性选择模式表现下,基因库的变化箭头很难保持朝着适应环境的方向,而更多的会一直指向使雄性能更好充当雌性仆人和性奴隶的方向,在这里,由于逆天的雌性选择权,不仅性选择的效果表现得最为显著,而且钕本位程度,也因此趋向无穷大。

这两者都是蜘蛛模式和猩猩模式在极端设想下的表现形式,它们分别对应于钕本位程度坐标轴上的两个极端——趋于0和趋于正无穷大。在极限的猩猩模式下,雄性竞争起到的作用占据绝对优势,自然选择得到最充分的展现,雄性的主导意识得到最强的表达,雌性的选择余地趋于0—这一系列Sapaom命题都是互相联系的(也包含了我之前提到过的自然选择性选择模式问题),在整个坐标轴绝大部分的缓冲地带里,这些指标也都保持互相关联,雄性竞争增强,那么自然选择的效应也随之更加显著,主导意识的表现也更为突出—反之这一规律应用到蜘蛛模式也是亦然。

我们可以用一张形象化的示意图来表述这个结论。

MGTOW谈女本位文化的“词典霸权”和MGTOW的父权历史观

(前四条覆盖整个有性生殖的生物界,后三条择仅限于人类族群。关于建构模式/原始模式以及超越信仰/人文信仰那一部分我待一会会提到,先不要觉得奇怪啊…)

有人(尤其是那些以所谓“客观”著称的liberalists)可能会要出来挑刺了,你这种二分法是不是有把复杂问题简单化的嫌疑啊,我怎么觉得你这个规律似乎有过度简并的感觉呢,我不信这种归类是完美无缺的。首先我想强调的第一点是,这就是个分类法,仅此而已,本身蜘蛛模式和猩猩模式就只不过是钕本位繁殖系统的两种最典型代表而已,我们只不过像物理学对复杂事物进行模型化处理一样选择了适宜研究的系统而已,自然,会有数量众多的更加复杂的种群,会有除了我所叙述的特性以外其他的许多特质,但极有可能仍符合这两个体系的绝大多数特征,这就够了。mgtow原理也不是奥义书里讲的“永恒的知”,不太可能超越人类认识的普遍特点和局限。第二点也是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们说了这么多的二分法,其实这个猩猩和蜘蛛的二分法和普通的为了简化研究而进行的二分法还不太一样—它有它内在的理由。

我们研究这个第二公理命题系,最核心的两点概念无非是雄性竞争和雌性选择。这两者究竟是什么呢?这就要从它们的来源—两大公理,雌性数目是繁殖的限制因素和两性异形说起了。

雌性的生理结构和它与雄性的差异决定了雌性本身就是唯一的繁殖资源,任何一个种群必须最大限度的利用这种资源,否则就很容易被淘汰。mgtow原理已经告诉我们,这个结果决定了雌性对雄性的比例必定会保持在一个限度之内,否则必然会出现生殖力的浪费。因此,雌性的生殖能力本身就在这样的铁律下成为一种稀缺性资源,怎样调配这种资源使之达到最大程度的利用,就是物种繁殖模式的重要目的。由此,我们就可以这么总结:猩猩模式和蜘蛛模式的本质,其实就是两种b资源的合理配置方式(是不是有股高中政治课的感觉?)。这种配置方式的对象就是雄性和雌性两种性别,造成繁殖力浪费的供需矛盾也是发生在性别之间而非个体之间,了解到这个本质之后,我们就不会再期待所谓只要男性也反婚就能扭转b源的供需市场,要知道,只要有性生殖存在一天,写在基因里的繁衍模式也就会存在一天。如果刻意隐藏男性的生殖能力或者干脆更极端一点直接消灭一部分男性来试图达到缓解b价上涨的目的,男性繁殖能力的数量的确会在一段时间内下降,导致“市场”向雄性倾斜一部分,但是这个模式的热力学不稳定性注定了只要有合适的路径它立马就会逃离自己目前的状态—大量因为男性生殖力稀缺造成的浪费的老b很快随着逐步升高的死亡率而被淘汰,死亡率的数字里雌性数量会占据绝大部分,过剩的b能很快就会退出市场。然而剩下的繁殖力还是永远给出苍天注定的1:1或者n:1(见于某些低等生物等)比例,再联系到mgtow原理那条万古不变的法则:雄性能够一次产生的Jing子永远比雌性一次产生的生殖细胞多,因此雄性生殖力很快就会重新过剩,b源市场很快又变成卖方市场,女本位的大旗很快又插满大地。直到人造子宫或者类似的发明有一天尚造不出来,b源就会继续保住它一天的稀缺资源地位。

知道了这一点,既然b源至关重要又供不应求,那该怎么配置这个问题就很清晰了。这个配置既然发生在雌雄两性之间,那么解决这个问题就有两条途径—由雄性为主导的资源调配和雌性主导的资源调配。(类比市场主导和国家主导分别对应的市场经济和计划经济)这就是蜘蛛模式和猩猩模式的本源——两种“繁殖经济学”的模式,一种依靠雄性的竞争来选择最优的资源流向(类比市场经济),另一种则是把选择权全部交给资源的所有者,也就是雌性(类比计划经济)。哪一种能够促进增长?(提高生育率低力和适应力?)you decide。

(当然对于无药可救的个别liberalist来说,他们宁可放弃增长也要跪舔钕本位,对于这种人,不对,是这种乌龟,我也没法说什么了,手动滑稽。)

当然鄙人对经济学的了解也就比一窍不通好了那么一点点,这一点点各位dalao毕竟是看不上的。如果你想问为什么雌性作为市场的参与者可以脱离价格规律的调节,完全操纵b源配置的价格,从一个市场经济的参与者怎么好生生的变成了如同郭嘉Zf一样的存在,以至于能够主导一种“计划经济”形式呢?就我所拥有的一点点经济学皮毛知识我斗胆做个解释:西方很多经济学理论把我们国内所说的“垄断资本主义”看作和公公的“计划经济”类似的东西。在他们的学问里垄断资本主义,法西斯和GC主义经济的相似度远大于他们的差异,它们的共同点就在于一点:垄断。通过垄断资源操纵价格来达到利益最大化的目的,这是人类的本能。资方高度垄断商品,操纵价格的的“垄断资本主义”就和极端的蜘蛛社会里雌性利用b源稀缺性不断榨取雄性价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了。话说到这里我又想讲一个想法:其实很可能自然造就的经济体系本来就是这样,如果放任资源所有者把持价格,那么形成垄断本就是“自由”造成的必然趋势,这一点marx主义倒是洞察的一清二楚,但合理的操作方法恐怕可不是直接因噎废食地强迫买方卖方一起退出市场(然后十有八九自己坐上垄断资源的宝座)吧。

又可能会有人跳出来说,你真是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为什么不能既由女性主导繁衍和b源配置,又由女性参与生存竞争,扮演自然选择中的角色呢?那样多好啊!又能保持高度的女本位程度,又能保持种群各项能力指标的增长,这样一来男性就完全可以被扔进垃圾堆里了,这真是鲁迅他老人家所讲的黄金世界了,不是吗?为什么这种双重终极蜘蛛模式没能出现或者仅仅是昙花一现,只能停留在蜘和猪们对于未来的美好幻想中呢?这就是自然的庄严之处了—它绝对会维护他写下的性别契约:如果让雌性投入自然选择的车轮,那么就会凭空造出一笔巨大的雌性死亡数字,那么这就成了对于b源—对一个种群延续至关重要的稀缺资源的严重破坏,夸张的说,就是斩了一个族群的命脉。你觉得一个种群有得选,是会让一次能产生数万Jing子的雄性去几个去送死,还是让一个个体就是一个子宫的雌性去几个送死?让雌性主导参与自然选择的物种在这场生存斗争中无疑是属于那些喜欢开场就对着自己一顿输出的智障玩家。这种送命行为注定了他们会在地质尺度上极其极其短的时间里就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全部灭亡。

liberalists又要发话了,现在是科技时代了,没有残酷的自然选择,女性参与作为自然选择拟态的社会竞争将不再抱着去送死销毁自己子宫的风险。好啊,你们不就正在试试看吗,看那,放眼望去,你们不是正在用性别虚无主义的强大思想武器把一批一批的女人送上职场吗?不是在创造一个又一个的女强人女老板女皇的神话吗?然后你们再看看你们国家的生育率报表,再看看街头黑压压绿油油的人头攒动,你就会记住这句话:

自然规律,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人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创造了全新的一个世界,一个人的苍穹,殊不知这个诞生苍穹的种子,正是千万年古老的,永恒的本能。一切文化,一切思潮,种种现象,都绝对无法脱离自然给予的本能来讨论。自然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握着一百种为了惩罚你们而降低生育率的武器,这其中就包括你们发明的各种文化和话语体系—这就是他的伟大的规则,谁破坏性别契约,就让谁亡国灭种。

猩猩模式是在女本位框架尚不能被摧毁的前提下,我们唯一能期待的b源配置方式了。它使得生育率保持在世代更替水平以上,而且能持续协助自然选择机制帮助人类前往更为广阔的前景。只不过资源的问题还是没法解决,我们只能期待化石燃料end了以后,还有足够多的天然气水笼子(可燃冰)足够我们浪个几年把聚变反应堆点燃。这恐怕总要比自己作死把生育率开倒车自取灭亡要好上那么一点儿。而猩猩模式在人类社会结构里的拟态,也就是人类社会构架里协助加强或模仿,顺应猩猩模式而设计的成分,就是父权制。

阐述这个话题,我还是想从我的那老本行—文化史出发来探讨。除了“农业革命”和“工业革命你是否听说过“认知革命”这个概念?有考古资料显示,人类的祖先早期智人在距今10万年前这个时间点就已经具有和现代人类几乎完全一样的长相,身体结构和脑容量。然而它们的遗址里却没有一丝一毫显现出文明的迹象。在7万年前这个异常古怪的时间点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变化—智人再次从非洲出击,并且以似乎突然增长的智力击败了尼安德特人。除了因为某些偶然原因使得智人的神经连接方式出了一些脱胎换骨的变化,好像找不到其他说法解释这次“革命”。这一次,他们带来的是和今天的部落社会高度相似的社会结构遗迹,全新的劳作工具和兵器,和另外一件极其重要的东西,他们中间出现了宗教信仰和图腾崇拜的迹象。

这意味着什么?

最近有些研究表明,使得人类的认知截然不同与他们的祖先以及其他动物的,很可能既不是工具的使用,也不是所谓marx主义辩证唯物正确的劳动姿势,而是他们对于仅存在于想象中的存在的认识能力。许多考古学家认为,经历7万年前认知革命的智人,只要给予足够时间的教育,可以读写现代的英语或法语,看懂《哈姆雷特》,甚至可以与我们交流微积分和量子力学。这其中的奥秘就出在这种独特能力上—无论是蟹形的字母符号,还是黑板上的一大堆积分符号和矩阵,他们所代表的含义都包含一些无法看见,听见或者触摸到的内容。这种抽象于具体事物之外的存在,镌刻在《十二铜表法》,《圣经》《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和《资本论》深处,它是一切规则,法律,道德,宗教,数学,科学赖以生存的根基。人类只有发展出掌握认识它的能力之后,才能称得上是文明的物种,走上文明火炬照亮的道路——就好像基督教故事里的哪颗知善恶树一样,一旦吃了它的果实,人类就踏上了一条没有归途的新路。

有了建构存在,人类就开创了一种全新的合作模式,这不是我说的,这还是那个才华横溢但是一提到钕醛问题就像吃了屎一样热情的白左历史学家铕瓦尔阿赫利说的。有了这种模式,人类才开始相信这世界上有神,有宙斯,赫拉和阿瑞斯波塞冬;有希腊,迦太基和罗马;有美元,rmb,欧元和比特币;有谷歌,微软和渣打银行。这些存在全靠我们的信仰和想象才能被赋予意义(注意,不是被赋予存在,因为在信仰这些事物的人眼中,它们很可能就是永恒存在的)。如今我们几乎不能设想如果我们脱离了想象构建出的存在,准则和秩序,我们的生活将会变成个什么样子。人类的文明就是靠这些东西建立起来的,不管它们摧残了多少活生生性命的幸福体验,使得人们承受多少流血和痛苦,没有它们,我们就还在树林里茹毛饮血(连《阿凡达》式的采猎部落生活都过不上)。

很有趣的是,人类社群开始跨越血缘的界限进入大型部落乃至国家的时期正好发生了两件事:一件事就是认知革命,建构存在的秩序开始出现。另一件事,就是主流学术一直讨论的母系社会解体,父权制确立和阶级的出现。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啊。

在建构模式的人类合作出现以前,人类依靠一种原始的合作模式也能够在食物链里保持相当的位置—这种模式有人称之为“八卦模式”——这种原始模式至今仍然广泛存在于人类群体之中,并且渗透于社会的每个角落。100人以下的群体不需要多少规章制度,就能自动产生分化,自动产生领导和分工的意识。人们借助八卦这种评头论足的手段对于集体里的个人信息进行储存和处理,自然,这种模式的原始特点是显而易见的:名望和血缘因素在这种构成的集体里最为被认同。古斯塔夫·勒庞所谈的心理学群体很大程度上指的就是这种群体,结群而行的心理效应在这种原始社群里表现的最为普遍,在这种群体里,人们迫不及待的试图挖掘别人的一切信息,连一点生活琐事也要表现极大的兴趣。人们热烈的追求赞誉,夸奖和众人的认同。这种本能性的原始群体反应,是人类在建构模式出现以前能够有效合作的必要途径。我不想说随着建构模式的出现它就该被淘汰,因为想淘汰也淘汰不了,它就在那里,和女本位一样扎根在你的缘脑和爬行动物脑里。

女人是天生的原始模式缔造者,你会发现女人总是能促成原始合作社群的形成,他们的语言和共情系统异常发达,这就是所谓“女性善于合作”的真相——对于原始模式为主要合作模式的母系社会,这种热衷八卦,古道热肠且善于琢磨人心的性格是非常适宜的。在这样的社会里,女性大量参与并且主导社会活动,钕本位程度也绝不会低。然而,要想建造金字塔或者航天飞机这样的东西,光靠八卦和所谓高情商显然不够。

为什么父权社会和建构模式有着异乎寻常的联系?假如真像脑残仇男主义钕醛者所认为的那样,女人天生就是上帝的宠儿(根据mgtow原理也确实如此,但不是她们那个意思),给予女人更好的语言,情绪调节和合作能力。那么这位上帝就在给予女人这些特惠礼物的时候,把文明的火炬递给了男人。此话怎讲?语言能力和联系左右脑的骈接体密切相关,这种骈接体帮了助将语言信号快速转化为易于理解的形象。这显然是一种优势,但是老天的手段就是如此,在给予女人更多的语言和社交能力来给予她们更幸福生活的同时,他也给予了男人更大的力量和责任的潜能—无论他有没有强化男性的抽象和空间思维能力,男性缺乏这种快速的形象思考的特质,都使得男性在少年的受教育阶段,学习语言时必须额外开发右脑和左脑单独的能力才能达到同样的效果,这种开发显然费劲的多,但这很可能就此促发了文明社会至关重要的两种智能的发展—空间想象,它使得大规模有序的人类聚落出现成为可能;还有发达的抽象思维—这是建构存在的萌芽。

父权,承载着建构主义的最初理想。它力求创建一个全新的,很可能和人的本能本性格格不入的秩序,用散落于大自然的逻辑的种子种植出一棵神性的树,超越人自我的本性。它是巴别塔的地基,人类走向那个辉煌光景的必经之路。古代先哲们早就谈论过父权制出先裂痕,女性参与社会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建构模式被女人们擅长的原始模式渗透,这还只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这一过程会加速超越信仰腐败。第三点也是更明显的一点是,人与生俱来的女本位本能会在这种阴性话语不断增强的涉会结构里不断膨胀,女本位文化开始在这个滋润的土壤里生长。人们开始禁不住诱惑,开始给予女性权利,然后一发而不可收拾,雌性选择的性选择机制越来越好显现出它的优势,这个正反馈的效应产生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龟的龟男,和越来越女本位的女本位文化(是不是很绕?),然后我们就可以看见文明走向崩塌,这辆满载无数智慧的历史之车径直滑下无明的深渊。

巴别塔的倒塌悲剧,语言不通固然是一个因素,但就阻碍人类通过抽象的力量创造一种新的统一语言这件事,女本位本能和其他的一大把本能功不可没。古代的贤者们早就洞悉了这一点:要想让文明“防锈”,就必须把女人隔离在建构体系的社会系统之外,不让她们担任公职,不让她们开设自己的银行账户,不让她们决定婚配。目的无非只有两个:拒绝脆弱的建构模式的崩坏和女本位的渗透膨胀。只有这样,才能充分拒绝让建构模式熵增趋于崩溃的因素,才能源源不断创造引入负熵流的途径,通往神性的道路才能维持畅通。除此之外,所谓的对女人的虐待,侮辱和敌视,要么就是新时代liberalists造就的神话,要么就是父权制运转里产生的垃圾,有人以为那是父权的本质,企图给父权制泼脏水,把大把精力花在修撰百科上来继续他们的话语霸权,对此我能说什么呢?

(当然,就如同纯粹的超越很难存在一样,真正的纯粹父权也很难存在,真正的,实际的父权体制中必然会存在女本位因素,有趣而搞笑的是,很大程度上正是这些女本位因素导致了那些所谓的对女性的戕害,这一点我会在后面的文章提到)

最后的最后,我还想就建构存在本身的意义做一点探讨。

有些liberalist最喜欢谈论“异化”这个概念,觉得那些构建出来的存在都是为了人类而存在的,如果他们和人性出现了矛盾,就应该被消灭。然而,他却不知道,如果人们一直拿是否符合人性的要求(比如“有不有利于人类的合作和和谐”)这一信条来为想象出来的建构存在划定界限的话,就永远不会有苍茫历史中那些殉道者,那些执着于一些幻象甘于奉献生命的战士和勇士,古斯塔夫勒庞所说的,历史的推动者。这些人是谁?他们是向无法感知到的抽象存在献出自己信仰的信仰者,他们是卑微者,苦行僧,发齐儿(Faqir),上帝面前的穷人,他们的命一文不值,必须在人与社会以外的地方去追寻,苦索自己的价值:这个谜题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他们是谁?他们是男性,是超越信仰者,是对建构的存在充满执着信念的人。如果没有他们,信仰就会迅速走向腐败,人们在自己的本能中间迷途彷惶,当他们追寻那美丽灿烂的人性,拼死守护不甘心它被任何一道来自自然或者神的戒律所伤害时,却会发现他们的脚这时候俨然已经被结结实实的绑住,无法在向新的图景前进哪怕一步,他们看到了,他们看见了—这就是枷锁,欲望的枷锁。

Mens are the thinkers,creaters and builders of the civilization.

男性是文明的思想者,创造者和行动者。

——MGTOW社区官网

这就是我那张图最后的含义:模拟猩猩模式的父权社会里,一定会出现占据主导地位的超越信仰和建构主义模式来作为这个系统的文化支撑,它是一个社会具有生命力和力量的标志—当建构模式逐渐被原始合作模式渗透(我们把视野缩小一点,就看谷歌这个公司吧,当谷歌大妈把她们的闺蜜送上领导层的时候,就是这个公司灭亡的起点),超越信仰开始进入腐败过程,并最终被人文信仰取代时,我们就能听见大厦崩塌的声音了—我们文明的丧钟。

这时,女本位循环的时钟也走向了那个辉煌的顶点——女尊社会。一切都发生的这么恰到好处,因为这正是下面这曲最终大悲唱的前奏:

这是永恒的轮回,这是无处可逃的宿命。毁灭吧—毁灭吧!于是新的世界在旧的废墟里重生。

四 脑补功效 警醒箴言—杂谈

“看吧,这就是不极端的好处!”

——某位姓路的反女权大神

不要返航同志有过这么一个经典的定律:女本位惯性定律-一切不是明确,直接,毫不保留地反女本位主义的思想,最后都会滑向女本位。

MGTOW谈女本位文化的“词典霸权”和MGTOW的父权历史观

了解了这么多关于话语体系和父权基础的知识,我来为这条定律加个注解:当你一直被耳濡目染的灌输一个口号,比如“不极端”的,而又根本不想着否定他的时候,那么恭喜你,你已经惨遭洗脑。

只要种下一个或者几个命题,你要是不置可否地接受了它,那么你的大脑就会自动地补充,以它为基础延伸出许多结论,然后你还以为自己对世界有了一套新的看法,嘿嘿嘿得意呀,陶醉啊。种下的这个话语会帮助更多的信条生根发芽,逐渐形成一个逻辑网。它的影响从话语体系渗透到思想体系再到信仰体系,你的思维就病入膏肓了。等到这套“脑补程序”完成到信仰系统的构建之后,你就成了一个性别虚无主义者,或者一个liberalist,或者一个护b使者,当然最有可能是三者都是。

这就是我写这么一大堆废话废字想要劝大家的唯一一个行动上的指南:慎重对待“不极端”这样的话语吧,话语的力量,是可以毁灭一个文明的。


ps:在经济和生理领域我的见解还是很肤浅的,望轻喷……

给TA打赏
共{{data.count}}人
人已打赏
恋爱课堂

MGTOW关于MGTOW的几个小tips

2021-11-15 14:38:41

恋爱课堂

MGTOW打破欲望的枷锁——关于MGTOW理论原理的解释和探讨,和对MGTOW精神的发掘

2021-11-15 14:38:50

0 条回复 A文章作者 M管理员
    暂无讨论,说说你的看法吧
个人中心
购物车
优惠劵
今日签到
有新私信 私信列表
搜索